原來這就是被趕鴨子洗澡的感覺

今天晚上被迫洗澡 (當然不是說我不洗,只是根本不是我洗澡的時間),故事如下:
Hide and Seek

小幸福在書房發現一瓶我在用的保溼乳液 (也請不要問我為什麼把保溼乳液放在書架上)
綠色的,她很好奇。

小幸福:「爸爸我要那個, 幫我拿下來~~」

我:「哪個?」

小幸福:「那個!!」

我:「是這個嗎? 」 (指著去油凝膠)

小幸福:「不是!!」

我:「是這個嗎? 」 (指著去油凝膠後面的保溼乳液)

小幸福:「是!!」

我從架上把保溼乳液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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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社生活五週年

早上七點。

我躺在床上,眼睛還是睜不太開。小幸福要出門了,她倚在門邊跟我說 bye bye~ 再加一個 Kiss bye~

聽著大門關上的聲音,我還是提起了力氣,翻了身,起床,搖搖晃晃到了客廳,就著早晨的微光,瞇瞇眼,拿著夾子,把烤箱裡的吐司一片片夾了出來,放在餐桌上。然後打開冰箱,翻出一瓶剩下一點點的豆漿,轉身倒進我放在備餐台上的杯子裡。

只有半杯。

好吧,將就。 我拿起杯子,放進一旁的微波爐,解凍,三分鐘,這樣應該可以了。

總給我黎巴嫩的感覺

還是昏昏沈沈的,我回到客廳,窗外的光線雖弱,但對我而言仍太剌眼了些。從東方直接穿透進客廳的陽光,把客廳的沙發照得閃亮亮的,我躲在陰影裡,看著窗外遠方的山、蓋到一半的大樓、馬路、被陽光染黃的天空,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見到這景色的時候,我就想到黎巴嫩貝魯特,但是卻說不上來是哪部電影裡的哪個景。

每次這個時間從窗外看出去,我都有這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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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還是要吃螃蟹

我很喜歡吃海鮮,小時還住家裡的時候,海鮮是桌上的常客,魚啊蝦啊蛤啊蟹啊,總覺得理所當然。

蟹、醋、薑茶、三者齊備

離家之後,來到外食的世界,才知道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魚的話很常見、蝦的話去個熱炒店也可以點個一大盤,
至於螃蟹,還真不容易碰到。

小時候其實我完全不覺得吃蟹是一種很儀式性的事,主要是吃蟹的機會多的是,不論是回阿嬤家,還是大舅託人捎來的,一桶一桶的紅蟳,一大隻一大隻的蟹螫,還有吃起來很痛快的蟹黃 (和少量的蟹膏)….. 這造就了我兩個習慣:

1. 我小時只吃蟹螫和蟹黃、其次是身體,蟹腳則不吃。
2. 在長大之前我不知道沙公沙母大閘蟹是什麼,只認得紅蟳。

不過這種「福利」,在我離家之後,就漸漸地變少了。算一算,也只剩下這幾種場合,才有機會吃到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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