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荷花

拍荷花

拍東西要拍出自己,不僅僅是自己的品味,自己的技巧,也包括自己的影子在裡頭。

我第一次拍荷花,不求拍出自己的品味,不求炫耀什麼技巧,連自己的影子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只求找到自己喜歡的荷花,拍到自己眼中的荷花,那就好了。

會社生活五週年

會社生活五週年

早上七點。

我躺在床上,眼睛還是睜不太開。小幸福要出門了,她倚在門邊跟我說 bye bye~ 再加一個 Kiss bye~

聽著大門關上的聲音,我還是提起了力氣,翻了身,起床,搖搖晃晃到了客廳,就著早晨的微光,瞇瞇眼,拿著夾子,把烤箱裡的吐司一片片夾了出來,放在餐桌上。然後打開冰箱,翻出一瓶剩下一點點的豆漿,轉身倒進我放在備餐台上的杯子裡。

只有半杯。

好吧,將就。 我拿起杯子,放進一旁的微波爐,解凍,三分鐘,這樣應該可以了。

總給我黎巴嫩的感覺

還是昏昏沈沈的,我回到客廳,窗外的光線雖弱,但對我而言仍太剌眼了些。從東方直接穿透進客廳的陽光,把客廳的沙發照得閃亮亮的,我躲在陰影裡,看著窗外遠方的山、蓋到一半的大樓、馬路、被陽光染黃的天空,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見到這景色的時候,我就想到黎巴嫩貝魯特,但是卻說不上來是哪部電影裡的哪個景。

每次這個時間從窗外看出去,我都有這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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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還是要吃螃蟹

秋天還是要吃螃蟹

我很喜歡吃海鮮,小時還住家裡的時候,海鮮是桌上的常客,魚啊蝦啊蛤啊蟹啊,總覺得理所當然。

蟹、醋、薑茶、三者齊備

離家之後,來到外食的世界,才知道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魚的話很常見、蝦的話去個熱炒店也可以點個一大盤,
至於螃蟹,還真不容易碰到。

小時候其實我完全不覺得吃蟹是一種很儀式性的事,主要是吃蟹的機會多的是,不論是回阿嬤家,還是大舅託人捎來的,一桶一桶的紅蟳,一大隻一大隻的蟹螫,還有吃起來很痛快的蟹黃 (和少量的蟹膏)….. 這造就了我兩個習慣:

1. 我小時只吃蟹螫和蟹黃、其次是身體,蟹腳則不吃。
2. 在長大之前我不知道沙公沙母大閘蟹是什麼,只認得紅蟳。

不過這種「福利」,在我離家之後,就漸漸地變少了。算一算,也只剩下這幾種場合,才有機會吃到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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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iPad 螢幕成功的「幕後功臣」,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新 iPad 螢幕成功的「幕後功臣」,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之前看 The new iPad 的 特點介紹時,就覺得有地方怪怪的:(翻譯摘錄自iPhone4.tw 所製作的繁體中文字幕)

在技術上,可不只是簡單擠出更多畫素。
若你在同一個空間中擠入四倍的次畫素,
訊號就會打架,螢幕就會閃爍,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必須把訊號分層傳遞,分別傳送。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突破 (This is a major breakthrough),
這也就是讓畫素可以這麼小且這麼緊密相依在一起的關鍵。

咦? 訊號分層傳遞,是在說什麼? 非常大的突破? 而且是關鍵?
基於我是一個水電工人,身上帶著板手也是正常的,
所以當看到 Display Search 的《 How Apple Squeezes Four Times the Number of Pixels into its New iPad Retina Display》,就點進去看了一下。

原來是指 Super High Aperture (SHA) / Ultra High Aperture (UHA) (被翻成超高孔徑)技術啊。嗯,好像沒什麼啊,為什麼 Apple 會說成「非常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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