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被放棄的不只是記者節,不只是記者,也包括放棄監督/批評/書寫/觀察媒體的我。
新媒體/新科技長什麼樣子?
睡覺前看到 @ffred 的回應,本來想要等睡醒頭腦比較清醒再來回,結果躺在床上想東想西頭腦卻愈來愈清楚。受不了只好爬起來寫這篇回應。雖然是睡不著的狀態,但搞不好是頭腦不清楚的我自以為頭腦很清楚,所以要是哪裡搞錯了還請多多包涵。
在這個時代, blogging 就像是深呼吸一樣。
人家說,滾石不生苔,那為什麼天天都有新鮮事的新聞媒體會發霉呢?
睡覺前看到 @ffred 的回應,本來想要等睡醒頭腦比較清醒再來回,結果躺在床上想東想西頭腦卻愈來愈清楚。受不了只好爬起來寫這篇回應。雖然是睡不著的狀態,但搞不好是頭腦不清楚的我自以為頭腦很清楚,所以要是哪裡搞錯了還請多多包涵。
週六吃午飯前,我看到這篇 《【反省】當部落客變成神,我們應該膜拜她?-貴婦奈奈與花花觸法後。》。
雖然裡頭嘗試要呈現的,是貴婦奈奈因為宣稱保養品的療效而受罰,卻解讀為只要是分享/廣告文都要小心。作者Jade B. 說:
我知道,大部分的美妝部落客都是門外漢,包括我,我們沒有相關的專業背景,面對廠商一波波華麗無比的新聞稿,未必有能力判斷真偽尺度。但是,一旦開始寫,這就是一個社會責任,怎麼能用「我相信一個有品德的人」來打發所有的疑問?尤其這位有品德的人,能從我們的信任中得到利益。
事實上,很多現場並沒有這樣的二段論。
大多是專家直接講某某東西含有什麼什麼、吃多了會如何如何,食用與病症之間的關係,大多是發稿單位自己講的,這樣新聞才會曝光,一氣呵成,中間沒有停頓。
電視台記者心機沒有那麼重,大多是人家講啥他就報啥。
有空親身去一趟記者會便知。
新聞記者沒有相關的專業背景,面對廠商一波波華麗無比的新聞稿,未必有能力判斷真偽尺度。但是,一旦開始寫,這就是一個社會責任。
這樣聽起來好像也蠻合理的。
如果再把廠商換成「專家智庫」、「國外研究單位」等等,也都說得通。
想一想,除了有機會求證到比較專業的專業,記者跟我們跟貴婦奈奈,其實沒有什麼太大優勢。
也因為有這樣的自省,我們這些業餘者、這些沒有相關的專業背景者,在下筆或是出聲者,往往要更加小心。
其實在一般的商業雜誌裡,常常藉著專訪或是特稿,來「進行一個置入性行銷的動作」。後來索性連記者採訪都免了,請廣告主供稿,雜誌報紙在角落加個「廣告部企劃製作」的小字就算盡了媒體的責任。
繼上次《一顆廣告之心的最佳例証》之後,在讀雜誌時,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把視線瞄到角落,去找找那一排小字,順便看看自己解讀的能力如何。往往,都不會讓自己失望。基本上,這類「廣編新聞」都有一些共通的特色,例如排版與前後頁的文章看起來不怎麼搭,而且在特意塞入大量文字假裝是新聞報導的情況之下,反而更容易露餡。
這個年頭,消費者對於廣告、置入性行銷愈來愈敏銳,所以媒體莫不想盡辦法,把廣告變得不像廣告。不管是低調地找部落客來「試用」,還是靠著大探索、幫民眾找好康、介紹人物逐夢踏實的故事,只要閱聽人有好處,往往不會太在意從縫裡塞進來的耳語催眠。
不過,也有不怕死的故意跳出來給人劈的。
看到今天的中國時報社論,滿心敬佩拜倒。
說說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落入眼中的「重點」好了:
在野的綠營政治人物沒有治理國家的責任,時間都是自己的,成立部落格、噗浪、加上推特(TWITTER)、臉書(FACEBOOK),可以成天噗個不停, 還可以舉辦噗友會,把網友聚在一起論時政、搏感情,花多少時間精力都無可厚非,但是身為一國元首的馬英九又要管理國家大事小事,又要整修國民黨這個百年老 店,到底還有多少時間可以跟噗友們閒聊,真的讓人非常好奇。
馬英九是一國元首,是大人物,好忙好忙,哪像在野的人,沒有治理國家的責任,可以整天噗個不停。而且馬總統要管理國家大事小事,又要整修國民黨這個百年老店,才不會像美國總統歐巴馬那樣子,還有美國時間推特。
這一篇,算是我讀瓦礫的《做個公公共共的好媒體》的筆記。
首先,我發現自己對公共電視的想像,跟所謂媒體的「公共化」,似乎還有一段的差距。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只是媒體公共化的一種呈現方式,一個部份的達成。而我個人對於公共電視,也從來沒有滿足所有公共化定義、讓所有人奇蒙擠都爽的貪心和不切實際。
這些定義,在台灣社會運動的歷史上,幾乎都是以對立於另一個概念的形式來自我維護。例如公共化對立於黨政軍與老三台的關係、公共化對立於財團化、公共化對立於國家機器、公共化對立於政治與經濟階級壓迫、公共化對立於資本主義文化工業產銷形式等等。
與其說是對立,我倒認為用「補足/ compensate」較是樂觀。因為黨政軍老三台,所以公共媒體補足黨政軍不想讓你知道的東西;因為財團化的收視策略,所以公共媒體補足少數人、弱勢族群的收視需求;因為文化工業演變成資本主義產銷形式,所以公共媒體提供其他文化生存/產銷的空間。
這些與其說是對立,還不如說是把一些因為黨政軍 / 政治 / 經濟 / 資本主義 / 市場的取捨,加上更多道德 / 倫理 / 良善的成份,再一次放上天平去決定報或是不報,播或是不播,製作或是不製作。然而因為時間有限,因為資源有限,本來是補足的,到最後卻可能變成排擠。這裡的排擠,變成非主流排擠主流,主流黨政軍 / 政治 / 經濟 / 資本主義 / 市場被排擠 (反正有這類需求的人還有其他的頻道可以選擇),乍看之下,就變成了對立,變成了瓦礫口中的對立。
只是這種「對立另一個概念來自我維護」的概念,其實不一定要舉著公共化的大旗。然而公共化這三個字這麼好用,地位崇高,一不小心,就被賦與了種種的想像和期待。
而我想像和期待的公共電視,可能就是其中一個/數個面向的呈現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