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被放棄的不只是記者節,不只是記者,也包括放棄監督/批評/書寫/觀察媒體的我。
公視
結婚週年紀
我真的沒想到,才結婚/畢業一年,我竟然已經忘記了結婚/畢業紀念日。
過去看電影,總覺得才一年就忘記結婚紀念日,好像有點誇張。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才覺得「啊? 什麼? 結婚一年了喔?」。工作,真的會讓人忽略很多事。
一年了,想一想,我算是幸運的了。跟當初論文裡面寫的期許差不多,自己,畢業前跟畢業後生活差不多,電腦照打,飯照吃,沒有什麼婚前婚後兩個樣,不管是指導教授還是我都是。不過也因為畢業前跟畢業後差不多,所以看不慣的地方還是看不慣、會吵架的還是繼續吵;走在路上,我還是會自動換到靠路中間的那一邊;吃飯到一半,筷子下的便當還是會自動換成另一個口味,過了一會兒又自動變回來。
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 (二)
這一篇,算是我讀瓦礫的《做個公公共共的好媒體》的筆記。
首先,我發現自己對公共電視的想像,跟所謂媒體的「公共化」,似乎還有一段的差距。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只是媒體公共化的一種呈現方式,一個部份的達成。而我個人對於公共電視,也從來沒有滿足所有公共化定義、讓所有人奇蒙擠都爽的貪心和不切實際。
這些定義,在台灣社會運動的歷史上,幾乎都是以對立於另一個概念的形式來自我維護。例如公共化對立於黨政軍與老三台的關係、公共化對立於財團化、公共化對立於國家機器、公共化對立於政治與經濟階級壓迫、公共化對立於資本主義文化工業產銷形式等等。
與其說是對立,我倒認為用「補足/ compensate」較是樂觀。因為黨政軍老三台,所以公共媒體補足黨政軍不想讓你知道的東西;因為財團化的收視策略,所以公共媒體補足少數人、弱勢族群的收視需求;因為文化工業演變成資本主義產銷形式,所以公共媒體提供其他文化生存/產銷的空間。
這些與其說是對立,還不如說是把一些因為黨政軍 / 政治 / 經濟 / 資本主義 / 市場的取捨,加上更多道德 / 倫理 / 良善的成份,再一次放上天平去決定報或是不報,播或是不播,製作或是不製作。然而因為時間有限,因為資源有限,本來是補足的,到最後卻可能變成排擠。這裡的排擠,變成非主流排擠主流,主流黨政軍 / 政治 / 經濟 / 資本主義 / 市場被排擠 (反正有這類需求的人還有其他的頻道可以選擇),乍看之下,就變成了對立,變成了瓦礫口中的對立。
只是這種「對立另一個概念來自我維護」的概念,其實不一定要舉著公共化的大旗。然而公共化這三個字這麼好用,地位崇高,一不小心,就被賦與了種種的想像和期待。
而我想像和期待的公共電視,可能就是其中一個/數個面向的呈現吧,我想。
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
我不太清楚所謂的「被掛斷的 call-in」是怎麼回事,也還沒看到知名不具W君所謂的悔過書。然而看完 HOW 的《被掛斷的Call-in:公視總經理馮賢賢女士,請問公視願意公布所有管理階層以上的薪水與加給嗎?》之後,我意識到,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和 How好像是很不一樣啊。
公視不是公家電視
以下聲明轉自民間搶救公視基地:
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12月9日通過國民黨政策會執行長林益世所提決議,要求公共電視等單位執行98 年度預算時須逐項報請主管機關核可同意始能動支。林益世也在公視法修法提案上提出應增設公視董事名額,由現今十三至十五名人選,提高至十七至二十一人。
依照公共電視法,新聞局每年捐贈九億元作為公視運作經費,皆由公視提出預算,立法院通過後動支,主管機關並無審核公共電視事業預算之權力,其目的維 持公共電視財源之穩定與經營之獨立性之設計,不應輕易改變,也不容林益世等人破壞;而公視董事的代表性不在於比人數,而是在於審查過程的正當性。立法院應該重新檢討立委介入公視董事審查以及審查過程黑箱化的問題,而非以增額董事轉移焦點,林益世的提議將製造更多政治介入的機會,並癱瘓公共電視運作,與實務運作背道而馳。
林益世委員此舉不僅幫政府大開控制公視的大門,透過預算細目審定干預公視自主運作,違反黨政軍退出媒體的社會共識,同時將違背馬英九總統就職演說時所強調「絕不干預媒體」的承諾,也逼迫台灣新聞自由及公共電視自主嚴重倒退。
諸衡民主國家的公共媒體未見年度預算須逐項報請主管機關核可同意始能動支,林益世委員的提案將使台灣在國際社會蒙羞,我們對此要表達嚴正抗議。 我們呼籲支持公視的朋友透過電子郵件、傳真、網路留言,或打電話給林益世委員、立法院國民黨黨團表達您的不滿,別讓林益世傷害公視,也要求馬英九總統管管 林益世,不要害公視!
台灣媒體觀察教育基金會、媒體改造學社
我在讀關魚整理的《公視有話好說討論公視危機(文字記錄) 》(好詳盡的紀錄!!) 時,發覺一些有趣的地方:
中時裁員對地方新聞的效應(二)
這一篇想要討論的問題是,當像中時這類的商業媒體在營收的考量之下,決定退出那些「不划算」的地方新聞市場時,誰該來填補這塊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