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被迫洗澡 (當然不是說我不洗,只是根本不是我洗澡的時間),故事如下:
小幸福在書房發現一瓶我在用的保溼乳液 (也請不要問我為什麼把保溼乳液放在書架上)
綠色的,她很好奇。
小幸福:「爸爸我要那個, 幫我拿下來~~」
我:「哪個?」
小幸福:「那個!!」
我:「是這個嗎? 」 (指著去油凝膠)
小幸福:「不是!!」
我:「是這個嗎? 」 (指著去油凝膠後面的保溼乳液)
小幸福:「是!!」
我從架上把保溼乳液拿了下來。
在這個時代, blogging 就像是深呼吸一樣。
我很喜歡吃海鮮,小時還住家裡的時候,海鮮是桌上的常客,魚啊蝦啊蛤啊蟹啊,總覺得理所當然。
離家之後,來到外食的世界,才知道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魚的話很常見、蝦的話去個熱炒店也可以點個一大盤,
至於螃蟹,還真不容易碰到。
小時候其實我完全不覺得吃蟹是一種很儀式性的事,主要是吃蟹的機會多的是,不論是回阿嬤家,還是大舅託人捎來的,一桶一桶的紅蟳,一大隻一大隻的蟹螫,還有吃起來很痛快的蟹黃 (和少量的蟹膏)….. 這造就了我兩個習慣:
1. 我小時只吃蟹螫和蟹黃、其次是身體,蟹腳則不吃。
2. 在長大之前我不知道沙公沙母大閘蟹是什麼,只認得紅蟳。
不過這種「福利」,在我離家之後,就漸漸地變少了。算一算,也只剩下這幾種場合,才有機會吃到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