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讓人愉快

今天看到 @Afaye 的推,點開看了一下下,就像把封了不知道多久的箱子打開,發現「哇! 原來這東西當年我放在這邊啊!」
整個當初的回憶一口氣都回來了:

Softbank 這一系列的「白戶家」廣告,其實很久就看過了,沒看過的可以從這裡或是這裡看一下介紹。

當年我最早看的,是第82集「溫泉旅行」,可愛設定加上無俚頭的劇情,真是可愛的小品。
不過後來當年我也沒有好好追下去,看了幾集之後就沒有再追新的集數…..

今天看了這號稱「日本史上最長廣告」,而且還「只在冷門下午播出一次」的 Softbank 年終廣告,讓我想上來寫這一篇的,反而不是前面依舊無俚頭的一家人 (還上太空咧!),而是後半段那幾乎毫不相關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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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社會責任到業餘專業

週六吃午飯前,我看到這篇 《【反省】當部落客變成神,我們應該膜拜她?-貴婦奈奈與花花觸法後。》。

雖然裡頭嘗試要呈現的,是貴婦奈奈因為宣稱保養品的療效而受罰,卻解讀為只要是分享/廣告文都要小心。作者Jade B. 說:

我知道,大部分的美妝部落客都是門外漢,包括我,我們沒有相關的專業背景,面對廠商一波波華麗無比的新聞稿,未必有能力判斷真偽尺度。但是,一旦開始寫,這就是一個社會責任,怎麼能用「我相信一個有品德的人」來打發所有的疑問?尤其這位有品德的人,能從我們的信任中得到利益。

我想到的是,李怡志大哥曾經在《過量的邏輯》迴響裡所提到的:

事實上,很多現場並沒有這樣的二段論。

大多是專家直接講某某東西含有什麼什麼、吃多了會如何如何,食用與病症之間的關係,大多是發稿單位自己講的,這樣新聞才會曝光,一氣呵成,中間沒有停頓。

電視台記者心機沒有那麼重,大多是人家講啥他就報啥。

有空親身去一趟記者會便知。

新聞記者沒有相關的專業背景,面對廠商一波波華麗無比的新聞稿,未必有能力判斷真偽尺度。但是,一旦開始寫,這就是一個社會責任。

這樣聽起來好像也蠻合理的。

如果再把廠商換成「專家智庫」、「國外研究單位」等等,也都說得通。

想一想,除了有機會求證到比較專業的專業,記者跟我們跟貴婦奈奈,其實沒有什麼太大優勢。

也因為有這樣的自省,我們這些業餘者、這些沒有相關的專業背景者,在下筆或是出聲者,往往要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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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ts of the day

Twits of the day

感冒了。

Cure of Flu (by PipperL)

查了一下 PDA 裡的記帳紀錄,上一次去因為感冒去醫生那兒報到是 325 天前,再度創下個人最佳紀錄。以過去每一季至少要感冒一次的我而言,這已經是莫大的勝利了。

但也可能是太久沒感冒,一發作起來威力驚人,好不容易開完一個冗長的會,一走出會議室都快站不住了,得手扶著牆壁慢慢挪到電梯口。準時下班後,趕緊到醫生那麼報到。拿了藥,吃了一包,倒頭就睡,晚上11點起來,再沖個熱水澡,再吃一包,再倒頭就睡,冒了一身汗,早上醒來氣力果然回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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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好屁的廣編稿

拍好屁的廣編稿

其實在一般的商業雜誌裡,常常藉著專訪或是特稿,來「進行一個置入性行銷的動作」。後來索性連記者採訪都免了,請廣告主供稿,雜誌報紙在角落加個「廣告部企劃製作」的小字就算盡了媒體的責任。

P1090409 (by PipperL)

繼上次《一顆廣告之心的最佳例証》之後,在讀雜誌時,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把視線瞄到角落,去找找那一排小字,順便看看自己解讀的能力如何。往往,都不會讓自己失望。基本上,這類「廣編新聞」都有一些共通的特色,例如排版與前後頁的文章看起來不怎麼搭,而且在特意塞入大量文字假裝是新聞報導的情況之下,反而更容易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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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廣告之心的最佳例証

一顆廣告之心的最佳例証

這個年頭,消費者對於廣告、置入性行銷愈來愈敏銳,所以媒體莫不想盡辦法,把廣告變得不像廣告。不管是低調地找部落客來「試用」,還是靠著大探索、幫民眾找好康、介紹人物逐夢踏實的故事,只要閱聽人有好處,往往不會太在意從縫裡塞進來的耳語催眠。

不過,也有不怕死的故意跳出來給人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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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 (二)

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 (二)

這一篇,算是我讀瓦礫的《做個公公共共的好媒體》的筆記。

中鋼廣告 (by PipperL)

首先,我發現自己對公共電視的想像,跟所謂媒體的「公共化」,似乎還有一段的差距。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只是媒體公共化的一種呈現方式,一個部份的達成。而我個人對於公共電視,也從來沒有滿足所有公共化定義、讓所有人奇蒙擠都爽的貪心和不切實際。

這些定義,在台灣社會運動的歷史上,幾乎都是以對立於另一個概念的形式來自我維護。例如公共化對立於黨政軍與老三台的關係、公共化對立於財團化、公共化對立於國家機器、公共化對立於政治與經濟階級壓迫、公共化對立於資本主義文化工業產銷形式等等。

與其說是對立,我倒認為用「補足/ compensate」較是樂觀。因為黨政軍老三台,所以公共媒體補足黨政軍不想讓你知道的東西;因為財團化的收視策略,所以公共媒體補足少數人、弱勢族群的收視需求;因為文化工業演變成資本主義產銷形式,所以公共媒體提供其他文化生存/產銷的空間。

這些與其說是對立,還不如說是把一些因為黨政軍 / 政治 / 經濟 / 資本主義 / 市場的取捨,加上更多道德 / 倫理 / 良善的成份,再一次放上天平去決定報或是不報,播或是不播,製作或是不製作。然而因為時間有限,因為資源有限,本來是補足的,到最後卻可能變成排擠。這裡的排擠,變成非主流排擠主流,主流黨政軍 / 政治 / 經濟 / 資本主義 / 市場被排擠 (反正有這類需求的人還有其他的頻道可以選擇),乍看之下,就變成了對立,變成了瓦礫口中的對立。

只是這種「對立另一個概念來自我維護」的概念,其實不一定要舉著公共化的大旗。然而公共化這三個字這麼好用,地位崇高,一不小心,就被賦與了種種的想像和期待。

而我想像和期待的公共電視,可能就是其中一個/數個面向的呈現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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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

我不太清楚所謂的「被掛斷的 call-in」是怎麼回事,也還沒看到知名不具W君所謂的悔過書。然而看完 HOW 的《被掛斷的Call-in:公視總經理馮賢賢女士,請問公視願意公布所有管理階層以上的薪水與加給嗎?》之後,我意識到,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和 How好像是很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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