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竹,繼續遊民的生活。不過要重拾之前的工作內容 (如果遊民也算工作內容),還是有點生疏。
每件事情感覺都差一些些,作的菜口味差一些些,案子的進度和品質差一些些,連這篇週記的完整性也差一些些。
參加孩子的活動,家長們在自介時,自己總是苦惱要怎麼介紹自己,不想造成孩子們的困擾。
「無業在家的爸爸」,應該是最糟的說法吧。
「前科技工程師」,有個「前」字總是會讓人追問。
「轉換工作的科技人」,是最近一次的版本,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也許,問題出在我自己身上。
在這個時代, blogging 就像是深呼吸一樣。
回到新竹,繼續遊民的生活。不過要重拾之前的工作內容 (如果遊民也算工作內容),還是有點生疏。
每件事情感覺都差一些些,作的菜口味差一些些,案子的進度和品質差一些些,連這篇週記的完整性也差一些些。
參加孩子的活動,家長們在自介時,自己總是苦惱要怎麼介紹自己,不想造成孩子們的困擾。
「無業在家的爸爸」,應該是最糟的說法吧。
「前科技工程師」,有個「前」字總是會讓人追問。
「轉換工作的科技人」,是最近一次的版本,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也許,問題出在我自己身上。
一直以來,我都有作筆記的習慣。當年,進公司的時候,我挑了一本萬用手冊,前半段,是依據GTD的原則自己設計的 daily planner、自己印、自己裁、自己打孔;後半段,則是不以日期為index,而是以專案分類的supplemental material。
讓小幸福坐在腿上,教她怎麼用單眼相機 playback 兼放大 「要一格一格放大唷」很快她就學會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把月亮放得好大,然後再縮得好小,然後好開心。我看著窗外的明月,心情突然平靜了起來。
早上七點。
我躺在床上,眼睛還是睜不太開。小幸福要出門了,她倚在門邊跟我說 bye bye~ 再加一個 Kiss bye~
聽著大門關上的聲音,我還是提起了力氣,翻了身,起床,搖搖晃晃到了客廳,就著早晨的微光,瞇瞇眼,拿著夾子,把烤箱裡的吐司一片片夾了出來,放在餐桌上。然後打開冰箱,翻出一瓶剩下一點點的豆漿,轉身倒進我放在備餐台上的杯子裡。
只有半杯。
好吧,將就。 我拿起杯子,放進一旁的微波爐,解凍,三分鐘,這樣應該可以了。
還是昏昏沈沈的,我回到客廳,窗外的光線雖弱,但對我而言仍太剌眼了些。從東方直接穿透進客廳的陽光,把客廳的沙發照得閃亮亮的,我躲在陰影裡,看著窗外遠方的山、蓋到一半的大樓、馬路、被陽光染黃的天空,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見到這景色的時候,我就想到黎巴嫩貝魯特,但是卻說不上來是哪部電影裡的哪個景。
每次這個時間從窗外看出去,我都有這個感覺。
「有時候,所謂的轉捩點,不過是一連串微小事件後的加總與相互作用後的結果,然而人們所看到的,卻往往只是最後的那根稻草。」
可能是工作後的生活太過千篇一律,可能是前陣子時間精力都花在工作上,也可能是看得多反而吐出來的少,也可能是傳說中微網誌的140字讓部落格長文鋪陳失去了動力,我的部落格,愈寫愈沒力,愈寫愈不知道要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