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運動
國會職權法釋憲案 判決後 合憲法條preview
針對這次國會職權法修法 (正式名稱為立法院職權行使法) 申請釋憲案, 憲法法庭的判決已經出爐: 憲法法庭113 … 閱讀全文
遊民週記 06: 十幾年後,我回來上課了
印象中,在會社的十幾年間,我真的「走上街頭」,也只有反核跟太陽花。
就像最近在社群上的「老人」自嘲:「十年前太陽花,十年後又要再上街頭」
嗯,這次我也回來上課了。
不過自己畢竟被社會摧殘了十幾年,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是能馬上造成期待中的改變 (例如讓國會擴權法案不通過?),真的不要期待太高。更悲觀的想,我們這些在外頭喊的口號,他們裡頭聽得到嗎?會有「感覺」嗎?
不過 5/21 回來的路上,我樂觀地想,即使聲音他們聽不見,但是5/21晚上數萬人聚集的影像,應該比所有的口號都大聲吧!
等到 5/24 晚上,看著比5/21 多出更多的人群,加上全台其他地方的串連活動,這個想法更加明確。
這些現場的影像,一定有 something 傳達到那群在立法院內的人,一定有 something 讓黨團,讓幕僚,讓文膽們開始討論該如何應對。
而不樂觀又不悲觀的想法,是「這只是種子」,還沒那麼快開花結果。必須用論述去影響身邊的人 (不是指責!不是嘲笑!),讓想法發芽,未來才有機會開花結果。這件事,就不一定要在青島東路上做了。在家裡,在朋友間,在社群裡,在blog裡,應該都是有機會了。
所以這週,我上的是公民運動課。
以下文長 (6000多字),流水帳,想看再看。
埃及政變後的血洗大屠殺
昨天的「清場」(我寧願誇張地說是血洗) ,造成278人死亡,1400多人受傷之後,我覺得事態的走向,已經走向陰影的那一面,不管未來是親穆爾西,還是反穆爾西的一方,想要善罷甘休,都已經變得更不可能了。政爭變成血仇,埃及的這場政變,本來可以是一個好的案例,未來恐怕會成為很不好很不好的那種案例。
土耳其的鎮壓仍在持續 (二)
轉眼間,繼上次那一篇「土耳其的鎮壓仍在持續」後,又過了快兩週。
這兩週裡,想到的時候,我還是會 Google 一下各大新聞社的新聞,上 GlobalVoiceonline 看一下有沒有新的報導 (有,但數量不多),到 Eser Karadağ 的Flickr 去看看,順便到幾個之前因為此事件而關注的 blog 去看看。
309 台北廢核遊行半日紀錄
本來這是個我自己要參加的遊行,搞到最後全家出動。
一開始,我打算自己上台北一趟。後來,指導教授跟我說,她 3/9 當天早上有約診,沒辦法照顧小幸福。所以要的話,我得自己帶小幸福跑一趟台北。
想一想,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帶著小幸福出去玩一天,這種事情我幹過不只一次了,只要事先跟小幸福溝通好,小心一點,還是很ok的。
週五,指導教授又跟我說,她跟醫生改約其他時間了。所以……我們全家就一起上台北了。
對中科四期的小小想法
「有時候,與其站出來當矛或是盾,我寧願扮演盾後面那座土牆~~」
對 Portnoy 近來的《簡單來說,就是友達跟卓伯源》、《友達,你媽叫你回家吃飯!》、《友達他媽的縣長卓伯源、行政院長、與友達的三角關係》(Portnoy 還說接下來這陣子會每日一篇,天啊!) 等文章,我個人並不欣賞這麼激烈的手法,也擔心他這麼做所會帶來的副作用或是後果。然而,對於他所不滿的中科四期被強行通過,只為了彰化縣長卓伯源要拿來當作「政績」的科學園區,以及傳說中要投入4000億的友達十代廠,我認同他的看法。
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 (二)
這一篇,算是我讀瓦礫的《做個公公共共的好媒體》的筆記。
首先,我發現自己對公共電視的想像,跟所謂媒體的「公共化」,似乎還有一段的差距。我所理解的公共電視,只是媒體公共化的一種呈現方式,一個部份的達成。而我個人對於公共電視,也從來沒有滿足所有公共化定義、讓所有人奇蒙擠都爽的貪心和不切實際。
這些定義,在台灣社會運動的歷史上,幾乎都是以對立於另一個概念的形式來自我維護。例如公共化對立於黨政軍與老三台的關係、公共化對立於財團化、公共化對立於國家機器、公共化對立於政治與經濟階級壓迫、公共化對立於資本主義文化工業產銷形式等等。
與其說是對立,我倒認為用「補足/ compensate」較是樂觀。因為黨政軍老三台,所以公共媒體補足黨政軍不想讓你知道的東西;因為財團化的收視策略,所以公共媒體補足少數人、弱勢族群的收視需求;因為文化工業演變成資本主義產銷形式,所以公共媒體提供其他文化生存/產銷的空間。
這些與其說是對立,還不如說是把一些因為黨政軍 / 政治 / 經濟 / 資本主義 / 市場的取捨,加上更多道德 / 倫理 / 良善的成份,再一次放上天平去決定報或是不報,播或是不播,製作或是不製作。然而因為時間有限,因為資源有限,本來是補足的,到最後卻可能變成排擠。這裡的排擠,變成非主流排擠主流,主流黨政軍 / 政治 / 經濟 / 資本主義 / 市場被排擠 (反正有這類需求的人還有其他的頻道可以選擇),乍看之下,就變成了對立,變成了瓦礫口中的對立。
只是這種「對立另一個概念來自我維護」的概念,其實不一定要舉著公共化的大旗。然而公共化這三個字這麼好用,地位崇高,一不小心,就被賦與了種種的想像和期待。
而我想像和期待的公共電視,可能就是其中一個/數個面向的呈現吧,我想。